【摘要】:建校劳动——丁祖诒院长事迹时任院报副刊编辑的祁俊生先生在《奋发的绿》一文中这样叙写着他眼中的西安翻译学院:闲日暇时,缓步登上翠华之巅,俯瞰远近的浅碧深黛,欣喜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在我采访早期的西译留校生代表中,丁祖诒院长参加义务劳动的事情他们至今难忘。在刚买断翠华山校区时,丁祖诒院长与教职工们风雨同舟。
时任院报副刊编辑的祁俊生先生在《奋发的绿》—文中这样叙写着他眼中的西安翻译学院:闲日暇时,缓步登上翠华之巅,俯瞰远近的浅碧深黛,欣喜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山脚下绿树掩映中的西安翻译学院如一只凤凰栖卧在那里,煞是壮观。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远眺西安翻译学院的屋檐楼角,这上世纪30年代多少热血青年传唱不休的歌曲,仿佛在我耳旁响起。
刘蔓在《不拒飞翔》中也是这样激情饱满地抒写着丁祖诒院长:不倦的努力,这是丁祖诒院长教给我的。只要你看一看西安翻译学院日新月异的变化,就能了解白手起家的丁祖治院长带领西译人所付出的辛劳和汗水;只要你听一下丁祖治院长的报告,就能体会他生生不息的奋斗精神。
在我上大学时,就能见到丁祖诒院长参加义务劳动。因为那些年,西安翻译学院的每一次搬迁,都是学院的教职员工深入一线去干,丁祖诒院长率先垂范。
主干道两旁每年都要种树,除了原国营钟表机械厂留下来的树之外,更多的是新裁种下来的。而这些新树都是在丁祖诒院长的带领下,按照班级每年在植树节前后裁种的。我们教室前面的小花园周围栽种的树也是老师和同学们一起裁种的。为了确保树能活下来,每周都有人去给树浇水,才使树长得枝繁叶茂。(www.guayunfan.com)丁祖诒院长在谈到学院搬迁时,学生上学搬迁寝室是很正常的,也是很频繁的。我在翠华山校区两年的时间里,就在临下山前搬过一次。女生搬家的次数很多,还有就是南区和西区的学生往东区搬迁的次数明显要多好多次。为了整合学生公寓资源,这样的搬迁几乎每学期都有一次大的调动,或者是小的搬迁。让同学们吃惊的是,在搬迁现场会见到丁祖诒院长带头给同学们搬迁。或许你不会相信,丁祖诒院长的确就是这样一位大家长。把腾出来的公寓,利用暑假进行粉刷和翻修,迎接新同学。
在我采访早期的西译留校生代表中,丁祖诒院长参加义务劳动的事情他们至今难忘。在刚买断翠华山校区时,丁祖治院长与教职工们风雨同舟。校园早期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的建设都是在丁祖诒院长的胸中规划而实践的。
前来参观访问过的客人都留下了一个很深刻的印象,头枕终南山脉,脚踏关中平原,校园建设有一个独特的地方就是很有层次感,并不是一马平川。
丁祖治院长说,我们买断国营钟表机械厂,进行了旧工厂的翻新。拆一块空地,就盖起新楼,将原来的厂房改造成了学生的教室、公寓。现在西安翻译学院发展起来了,很难看到昔日旧工厂的影子了。
早期的建校劳动,丁祖诒院长的带头作用至今是令很多跟随丁祖诒院长的留校生难忘的。难忘的是那逝去的岁月,回忆让这些跟随者有了一份安慰和自豪。为了西安翻译学院的美好明天,丁祖诒院长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风雨同舟。
每年到了植树节,丁祖诒院长都会带领教职工们去种树,绿化环境,让西安翻译学院的天更蓝、地更绿。这些事情,丁祖诒院长在办学中一直延续着,也秉承着劳动者最光荣的风采。
我记得,我们刚入学不久,西安翻译学院就把东区体育场对面的大土丘拔掉盖起了“布达拉宫”教学区,就是6号教学区,把原来的厂房改造成了7号教学区和8号教学区。
记得2002年8月与丁祖诒院长一起参加东区大操场的搬沙活动,新生军训会演却迎来了一场秋雨,原来的土操场现在就变成了泥操场。为了顺利进行此次军训会演,总务处的师傅们搬来了棕垫盖上,还不行,最后决定用沙子来垫泥操场。全院师生齐上阵,丁祖治院长带领大家一起干,从早上忙到午后,在第四食堂和丁祖治院长共进了集体盒饭,下午两点钟,军训会演的预演就拉开了帷幕。为了感谢大家参加这次集体劳动,丁祖诒院长在会后专门叮嘱人事处给参加劳动的教职工每人发放补助50元,现在想想,那时能发放50元补助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因为我当时留校的实习工资是500元。
李丽云是西安翻译学院1994届毕业生,目前在西安开办了一家英语培训学校。她说:“我们这届学生跟丁祖诒院长一起参加过建校劳动,拉过垃圾、背过沙子,见证了丁祖治院长为学院所付出的辛劳。丁祖诒院长总是鼓励我们要迎难而上,不断学习、进步,从他身上我们学会了乐观和坚强。”
西安翻译学院在硬件建设上的力度是史无前例的。在很短的几年里,西安翻译学院旧工厂的影子彻底没有了,摇篮楼也拆了,投资近3个亿建成的科技大楼拔地而起。
整个学院的校园面积不知扩大了多少倍,建筑面积也在翻倍增长,教学环境建设得很漂亮,谁会想到民办大学在硬件投入上真是舍得花大力气。
西安翻译学院图书馆是2004年建成的,它是西北一流的民办大学图书馆。
丁祖诒院长说,盖楼简单,有钱就好办,图书馆里面更是要花大价钱。
对于图书馆的建设,西安翻译学院图书馆康馆长说,丁祖诒院长每次来图书馆就问进了多少书,问还有什么困难,再接着就是说知道我们的图书馆还很弱,不能总是进特价书,每年几百万,上万册的书要上架。关于借阅量,丁祖诒院长也很关心。凡是来参观学院的宾客第一站都会安排去图书馆,看看我们西安翻译学院图书馆的规模与人气。
图书馆大门两侧的浮雕,都是丁祖诒院长崇拜的两位伟人:左边是爱因斯坦,右边是孔子。
丁祖诒院长在图书馆建设上,投入的力度也是超乎想象的。我记得我刚上学那会,学院的图书馆是两层楼的,二楼全是自习大厅,2004年落成的新馆是八层大楼,七层是自习大厅,还有远眺终南的观景长廊。
丁祖诒院长在为学生生活环境的改变上舍得花血本是办学者的情怀。
丁祖诒院长在办学之中对于文化生活的认识也是与众不同的。也就在这一年,先后在北京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等高校演出100余场的大型眉户现代剧《迟开的玫瑰》,连续在西安翻译学院演出3场。我是在翠华山校区的体育场观看了第一场演出。时任中宣部副部长刘云山专程在西安观看了第100场演出,丁祖诒院长应邀同场观看,并有幸同台接见了演员。
丁祖诒院长在2000年中国科技学术年会上宣读的论文《发展民办高等教育,促进西部大开发》在媒体刊登后,引起了学术界、理论界的广泛关注。而在众多的专家、学者中,我最看好的是著名编剧、著名评论家张敏撰写的《好汉歌》。张敏在文中试举了10多年前的刘建申,又列举了来辉武,最后谈到了丁祖诒院长。张敏感慨道,如今丁祖诒院长办学,比起刘志丹和杨虎城来,那可是难多了。对于民办高校税收风波,张敏一针见血地说:“近期,地税部门竟不顾民办大学的公益性、非营利性、非企业性、产权归属和学生的主体性,试图开征‘营业税’乃至‘工体企业所得税’真要天下人耻笑了。”
张敏在这一篇文章的结尾再叹说道:陕西出了个丁祖诒实属不易,不要像前几年挑剔刘建申那样,再让这样优秀的精英人物伤心落泪,事业它移!那样做,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