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5日下午,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贾平凹先生在西安翻译学院终南大讲堂纵论中国文学发展大道时,盛赞丁院长和西译院,感言:丁祖诒院长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人,是时势造就得英雄!西安翻译学院是我去过的所有学校中校园环境最好的,西安翻译学院开办大讲堂,开阔学生的眼界,对同学们来说是件大幸事!
贾平凹先生应著名评论家、终南学社执行社长李星的邀请做客终南大讲堂,开坛论道,以行云流水之势的语言主讲了《中国文学不能丢失大道》,深刻阐述了自己对社会、人生的独特体察、个人内心情绪,或偶尔感悟到的某些哲理等。贾先生的学识、坦诚、随和、不摆架子、不高调博得了在场同学的阵阵掌声。贾先生还与在场学生进行互动问答。
在贾平凹先生开坛论道前,终南学社社长、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教授说: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贾平凹先生。北大曾请了三次,陕西很多高校三请四邀,他都没有去,唯独来了我们民办西安翻译学院!
终南学社不拘泥小终南,而要捧一缕红丝串接终南文化。西安翻译学院在终南山下,发掘终南文化责无旁贷,我们还要从中华文化发源地终南文化,演绎出中华5000年的文明史。办大学就是办文化,我们的大学不能没有文化。终南学社有着非常的价值。我们大讲堂开坛了第一讲,就会有第二讲,第三讲,第N讲,我们要把中国的文化名人请遍!
在讲座结束后,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丁院长聘请贾平凹先生为终南学社顾问,并颁发聘书。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贾先生把手印留在了模型上,给西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著名评论家、终南学社执行社长李星主持了讲座,终南学社秘书长赖伯年和《陕西日报》文体部主任张立在主席台就座。
据悉,贾平凹是东方当代大作家,全国政协委员,现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陕西分会主席,西安市文联主席,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著有小说集《贾平凹获奖中篇小说集》《贾平凹自选集》,长篇小说《商州》《白夜》,自传体长篇《我是农民》等。《腊月?正月》获中国作协第3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满月》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废都》获1997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浮躁》获1987年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又获得由法国文化交流部颁发的“法兰西共和国文学艺术荣誉奖”;《秦腔》获2008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丁院长欢迎西译贾平凹开坛论道
著名作家贾平凹在西译受到广大师生热捧
丁院长给贾平凹介绍学院整体布局
丁院长和贾平凹亲切交谈
丁院长致欢迎词
贾平凹感言:丁院长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人!西译校园环境最好,开办大讲堂是件幸事!
众多学子席地而坐认真听讲
丁院长聘请贾平凹先生为终南学社顾问,并颁发聘书
贾平凹为终南学社留下手印
贾平凹为文学爱好者签名留念
丁院长和贾平凹合影留念
丁院长为终南学社按下手印
西安翻译学院院长、终南学社社长丁祖诒教授
在终南大讲堂开坛上的即兴讲话
从大家雷鸣般的掌声中,我们已经心领神会到西译的文学爱好者对贾平凹这颗文学巨星的向往和崇拜。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他是得天独厚的,北大曾请了他三次,陕西不少高校三请四邀,贾先生没有去,惟独来到了我们民办西安翻译学院,这既表明贾先生对民学的情有独锺,更寄托了对终南文化发掘的殷切期盼。让我们再一次用掌声欢迎贾先生为我们终南学社的终南大讲堂开坛。
终南学社旨在广纳文化学术精英,联合社会各方力量,开展以终南文化为基地的中国传统文化研究,舒展西安翻译学院4万师生对5000年华夏文明史的的情怀,升华我们4万师生人文综合素质,让源远流长的中华民族文化放射出更加绚丽的光彩。
我们的西译大讲堂已经先后恭请了近百位海内外名人登坛讲演,我们的终南大讲堂刚刚开坛就引起轰动,我们更要不断地请“大家”、“名家”为我们开拓视野。
西安翻译学院就在终南山下,发掘和串接终南文化责无旁贷,但终南学社不拘泥地域概念的“小终南”,而是要捧一缕红丝串结终南文化,要将中华文化的发源地终南文化的大脉络串起来。办大学也是办文化,我们的大学不能没有文化。研究和开发终南文化必将对我们国家的文化建设和历史传存将起到积极作用。
我想,贾先生今天开坛的题目是《中国文学的大道》,我既未聆听贾先生开坛的高论,又未与先生促膝交谈,从贾先生的大作《废都》和《秦腔》,我就猜测到贾先生的“文学大道”就是“老百姓是天的大道”。贾先生的大道还离不开乡土和乡情的滋润。这条大道隐喻着对人民大众亲情与和谐。贾先生最为可贵的文学大道,更是中国农民一个时代的缩影,隐喻者10亿农民觉醒的巨大爆发力。
纵俗套于班门弄斧,亦不失为抛砖引玉,见笑见笑。
中国文学不应丢失“大道”
贾平凹
文学是虚无的,但世界是虚与实组成的,一个民族没有哲学、文学和艺术,是悲哀而可怕的。加缪说过:“文学不能使我们活得更好,但文学使我们活得更多。”
那么,在消费化娱乐化的年代里,文学是否还会有它的神圣?在人性善与丑充分展示的当下社会中,文学该有怎样的立场?
这就是我想说的,做人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有做人的基本,文学也同样,在任何时候都有文学的基本。如同现在物质丰富,有各种食品,但人类生存的主要食物仍是米和面。布料可以作多种装饰,但衣服的基本功能还是蔽体取暖。孙悟空虽然大闹天宫,而最后他依然是去西天取经。破坏的目的在于建设。
在中国古典文学传统里,有天下之说,有铁肩担道义之说,崇尚的是关心社会,忧患现实。在西方现代文学的传统中,强调现代意识。现代意识也就是人类意识,以人为本,考虑的是解决人所面临的困境。所以,关注社会,关怀人生,关心精神是文学最基本的东西,也是文学的“大道”。
你可以有不同的文学观念,可以有多种写法,但“大道”的东西不能丢。丢掉“大道”的东西,不可能写出杰出之作。中国文学最动人的是有人情之美,在当下这个人性充分显示的年代,去叙写人与人的温暖,去叙写人心柔软的部分,应是我们文学的基本。
我们生活在一个剧变的年代。破坏与建设,贫穷与富有,庄严和戏谑,温柔与残忍,同情与仇恨等混淆着,复杂着。有一年,我去陕西合阳,看到了流经那里的黄河,我写下了八个字:“厚云积岸,大水走泥。”我们身处的社会就是大水走泥。
这样的年代,混沌而伟大。它为文学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想象的空间。纸质作品,不论散文和中短篇,单是长篇每年就有1500多部出版,网络上的作品更是无法统计。不论这些作品能否长存成为经典,但不可置疑的是文学观念、文学审美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
我们当代作家,普遍都存在困惑,常常不知所措地写作。我们的经验需要扩展,小感情、小圈子可能会遮蔽更多的生活。这个时代的写作应是丰富的,而不是单薄的。
我们的目光要健全,要有自己的信念,坚信有爱,有温暖,有光明,而不要笔走偏锋,只写黑暗的、丑恶的,要写出冷漠中的温暖,恶狠中的柔软,毁灭中的希望。中国人生活得可能不自在,西方人生活得也可能不自在,任何时候,人类的生存都存在着物质和精神的困境,而重要的是在困境中突破。
我们需要学会写伦理,需要关注国家、民族、人生、命运,这方面我们还写不好,写不丰满。同时,写作的眼光要放大到宇宙,要追问人性的、精神的东西,或许一时完不成但也要心向往之。
(责任编辑:刘海霞)